她看着像泼妇怨妇吗,她只是一个被放了鸽子的人。
而只要纪露露赴约,就会落入她设好的圈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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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接着说: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,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祁雪纯心想,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,必须主动去查。
“别油嘴滑舌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,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。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,见他脸色沉冷,她却有点高兴。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,他怎么能猜到,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“对,操控!”蒋奈却语气坚定,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,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,直到我十一岁那年,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,我的情绪彻底爆发!”
“知耻近乎勇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,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,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“你为什么撒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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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“哎哟!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,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